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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枝散叶七子流芳 科学救国两代传奇

[日期:2013-04-11] 来源:新快报  作者:陈玉兰 陈国仆 陈都 [字体: ]

  “他还是个美食家。很多年了我妈妈还和我抱怨,爸爸经常会让她做一些非常繁琐的菜式。他知道做法,但是自己不下厨,每次都教妈妈做。最终我妈妈在他的训练下成为了一个相当出色的大厨。”陈都说。她印象最深的是“酿蟹壳”,把螃蟹解开盖子,掏空取下蟹肉然后放入其他材料,最后一起酿回去,外表还是螃蟹的样子。家里甚至还有做北京烤鸭的专用炉子。陈都至今还记得一些西餐的做法,都源自父亲。早餐有时候会吃“一分钟蛋”,就是用白水煮鸡蛋一分钟,那个时候蛋清刚刚凝结,而蛋黄还是稀的。然后轻轻敲开一个洞,用勺子挖来吃。
  陈国仆对父亲的记忆甚少。只知道他很少在家,大部分时间都在做研究。在陈都和陈国仆的印象中,父亲是个沉默寡言、内向的人,什么都憋在心里。“这也很容易理解,他这个层面的人,很多事情不能轻易和人说,小孩不能说,太太又谈不上。”陈国仆说。但是又需要排解,于是最后就寄情于烟酒,喝酒抽烟都挺凶的。
  当然还比较严厉。“我不记得是因为什么,爸爸拿起皮带抽了我一顿。”陈都笑着说,“其实我已经很乖了。”
  严厉的父亲和一切传统的文人一样不太轻言爱。陈都表示理解:“哥哥其实性格非常像父亲,沉默寡言,内向。表面上也不怎么管自己的孩子,但是你能说他不爱自己的孩子吗?他只有一颗心,这颗心已经给了植物学研究,他再没多余的心给其他事了。我想我太公那代都不会和孩子走得很近,我们传统文化就这样。”
  “我们没父亲那样的境界”
  “历史到了我们这代就断层了,我们在父亲这样的成就跟前,真的是非常不值得一说。”兄妹俩敬仰祖辈的传奇成就,但亦接受自己的平凡。在他们看来,现世安稳就是最大的幸福,“我们都没有父亲那种境界。我们只是过好自己的小日子的小人家。”
  饶是如此,陈都还是会和自己的女儿提起父亲的往事以及成就,希望借此勉励女儿。女儿会很不屑地问她,“又不是你做的,干嘛那么自豪?”她哑然失笑。
  这时,陈国仆也反问一句:“有什么用呢?”
  只是在谈及社会为何断层的时候,陈国仆和陈都表现出清醒而深刻的思考。“要问现代和上个世纪的那些大家有什么区别的话,最大的区别在于那一辈的知识分子都有很强的忧患意识和责任感。而这是我们现代社会缺乏的。”
  学生眼中的老师:不遗余力 扶持后辈
  “严格来说,我是陈老的徒孙。”华南植物园研究员吴德邻说。他的导师侯宽昭是陈焕镛的学生。“因为陈老是大师级人物,我们是小字辈,所以见到他的时候总是很拘谨。和他不熟的时候会觉得他很严肃,但是后来发现他其实非常幽默,对待后辈也非常扶持。”

  让吴德邻印象很深刻的是,1962年他在编写《海南植物志》姜科的时候,在所里标本馆发现了2张从来没有见过的标本。后经过仔细研究后,确定它们为中国的新分布科——兰花蕉科,并且是2新种。准备发表的时候,担心没有外国标本,陈老说,没有标本可以想办法。于是,陈焕镛当即写信(由吴德邻执笔)给当时在印尼的华侨孙洪范先生,请他代为采集该科的标本。后来孙先生果然寄来了兰花蕉属的外国标本,这为吴德邻撰写论文提供了很大的帮助。
  他还记得陈焕镛爱喝红茶。喝红茶的方式很特别,用旧时一磅重的暖水壶泡着,既保温又茶香醇厚,于是他后来也照这个方式喝红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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