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痛悼念“凤台文化”研究资深者温华春
2014-2-4 20:49:34

(温华春副会长2月3日早上7点05分乘鹤西去了。我们陈凤台历史研究会失去了一位得力的“凤台文化”研究资深者。深表惋惜和痛心!希望他一路走好!)
 
 
父 亲 的 责 任 与 儿 女 的 孝 心
 

    “父者,子之天也。”这句古话讲出了作为父亲对养育儿女的重要责任。我是在父亲为我撑起的那片小空间成长的。我是围背村人,父亲温杨伙 ,出生于1921年,兄弟3人排行第二,家中仅有几亩贫脊之地,只上过两年私塾,由于家穷而特别认真学习,虽识字不多,但练得一手工整的正楷字,村中凡遇红白之事或过年,都有不少人来请他帮忙书写对联。他也会用一些警句教育子女,如“寡不与众敌”,要同大多数人和睦相处,“应使莫当悭”该用的钱财不要吝惜。该节省的时候,又特别节省,每到过年前夕,都会想方设法为家人买件新衣服。我父亲就先把布料买回家,为每个家庭成员量身裁衣,甚至利用晚上或春节放假时间一针一线地缝衣服,为的是留下那些碎布片,日后用来补旧衣服,也省下了请人车衣服的工钱。我母亲因幼年曾患重病并祸及终身,虽贤而不聪慧,勤劳却欠体力,所以我父亲在家中既主外还兼主内。他因为读书太少,一年到头都是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周而复始,一辈子就这样无怨无悔地养家糊口。除了耕田和斩柴卖木之外也粗通泥水与木匠(善于做圆匠,如水桶锅盖等),相信“凡人百艺好藏身”,但在那个年代只能集体生产,不准个体劳动,难有用艺机会。从我七八岁开始,他就经常带我跟着去干些力所能及的农活,也跟着挑柴去石坎卖,开始的时候最多只准我挑20斤,随着年纪增长而逐年加重,总是不厌其烦地叮咛,我们靠山吃山,但小孩千万不要挑得太重,年轻时就被累坏了身体会受害一辈子。他在我上小学时曾对我讲过:“我耕田种地几十年,已辛苦惯了,希望你能多读书,长大后不用跟我那样辛苦。
我出生于1948年,出生后第二年祖国解放,接着按人口平均分到了田地,生活好了几年。1958年全国“大跃进”“公社化”接着就是全国性“三年困难时期。”我们乡村的小学办到四年级就只剩十多个学生,在临近开学时,上级决定要我们到沙河中心小学重新考一次升级试,结果只录取我一个人插入该校五年级就读,其他的同学回原校留级。我父亲既喜又忧,喜的是我能到条件相对较好的中心小学读书,忧的是离家 10公里,要在沙河墟租房住宿,自煮三餐。我也怕离开朝夕相处的小伙伴,只身去一个陌生环境生活,也不想到外地读书。父亲鼓励我说:“人到地头熟,碰到什么事都有老师管,有什么可怕的?。”父亲提前通过老师联系到有其他乡村来租房的学生共同租住,每个床位每月一元钱,还为我挑去床板,木柴,买了一只瓦煲等。当时家中5口人,平均每人每天半市斤大米(1斤分为16两)。为了鼓励我读书,父亲决定在家的4口人,每人每天省半两米给我,那我就有10两(312.5克)米一天,加些番薯蔬菜等(一年到头都吃不到几次肉也无油炒菜),勉强度日。平时父亲利用生产队派人到镇里挑化肥等机会。从家里出发时,别人空手走路,他就顺便挑上100斤左右的木柴(每百斤1元2角左右),一半留给我用,一半卖几角钱给我买青菜。
我在沙河中心小学读完五,六年级之后,顺利地考上沙河中学,那个年代沙河新州禾云鱼坝,这么大的地方初中一年级才招一个班,能考得上算是幸运。父亲在这时又遇到更大的喜与忧,喜的是我能考上中学,忧的是开学时要6元学费和4元的书费杂费。在当时我家因劳动力少(每人每天的劳动价值大约4角--5角钱),还欠下生产队几百元的口粮钱(称为超支户),但父亲更看到我有些读书的天份,便向亲友借来100斤稻谷卖得9元钱,凑足学杂费,让我按时上学。上中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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