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荔庄族谱》填补《陈白沙年谱》
2022-3-1 10:39:34

      在”荔庄寒泉集”一文中,我们看到,陈白沙率众名人,“恭题双节妇”,可见陈白沙与“荔庄吴氏”、与“双节妇”之间,有着深厚的交情,查“荔庄吴至德堂族谱卷一”,原来“陈白沙曾在荔庄任教”,有数段鲜为人知的历史记录:

  根据以上《荔庄族谱》卷一之 [当时勘结各村具状] 载:“子政稍长,令从师陈白沙先生,在家祠读书,教以礼义。”
  政是节妇吴锺氏之遗腹子,父亲是荔庄十世孙贯之,族谱载“锺氏归才十月而辰,公父贯之病没,年方25岁,钟亦才20岁,逾五月,而公生。”查 政生于宣德八年癸丑(1433年),白沙闭门读书之时,政刚好是22-32岁之间,故“令从师陈白沙先生,在家祠读书,教以礼义。”是有可能的。

  根据以上《荔庄族谱》卷一之 [道光五年乙酉本乡联寿序] 中载道:“…..父兄多寿之徵,盖有白沙先生设教以来,其引导使然,抑风土所出?未可知也。余盖其言,恨未亲至兹土,观江门秉铎之遗风,披江门校庐之陈述…”(以下从略)再次证实了“白沙先生设教”的说法,不是虚构的。
 
  根据《陈白沙年谱》载:“白沙于1455年(明景泰六年乙亥)二十八岁自临川归,闭户读书,习静春阳台十载(1455-1465年)。”
  在岭南文化知识书系曹太乙著《明代大儒陈白沙》介绍:“他筑起了“春阳台”,日夜在台中静坐。为了不受外界影响,连家人给他送饭,都是从墙上小窗户传递的。这样一坐就是十年。”这种“与世隔绝”的说法,又显得太夸张。
  根据《荔庄族谱》卷一记载,推翻了“闭户读书,习静春阳台十载”和“一坐就是十年”的说法,《荔庄族谱》填补了《陈白沙年谱》中“十年”的空白,这十年,并不是“闭户读书,习静春阳台十载”,而是隐居荔庄任教的十年。
 
  不单如此,白沙与荔庄,还有许多千丝万屡的联系:
  据《白沙年谱》载:“明成化五年己丑 (1469年) 秋,白沙归自京师,杜门却扫,潜心大业,四方学者日益众。”
  又据《荔庄族谱》卷一之 [处士吴君墓志铭] 载:“时公甫先生倡学于古冈,敬往而师焉。”“居无何‘若有所得,闻见之,吟讽音格铿然,先生甚奇之。嗣后,益肆力于诗,遂不负仕进,意居家。”“所著诗卷,名“畏轩集”,藏于家。” 处士吴君,即政的儿子谏(畏轩),约生于1453年。白沙倡学于古冈时,畏轩正好是16岁左右,也正是求学年龄,这也是符合事实的。
  在《荔庄族谱》卷一之 [再建大宗祠说略] 还载有:“白沙先生尝在吾乡设帐,公其受业门人也。曾为改南向西后,先生秉铎江门学者,常数百人,公因命翚躬往拜谒,以师事之,细述原委,求书匾额。先生即输《延陵家庙》,其堂曰《至德》。”在 [四建吴氏大宗祠说略] 补充说:“旧时《延陵家庙》《至德堂》等扁,为白沙先生的笔,因其字稍小,不知放大,弃而不用,良可惜也。”(注:白沙为总排书写的《宋代流徽》尤存,惜《永思堂》匾已毁。)
 
  政是遗腹子,白沙也是遗腹子,共同的命运和遭遇,使白沙和政的一家,关系密切和融合,当弘治二年(1489年)锺氏去世,他深表悲痛;弘治五年(1492年),锺氏旌表为节妇。在《荔庄族谱》卷一之 [跋冽井寒泉诗集后] 中载道:“白沙先生匾其堂曰:双节,并题祠联:
白沙先生匾其堂曰“双节”,并题赠二联
 
著壶仪于当代赫赫乎金玉交辉萃双节于一堂
来宠光之自天表表乎日星齐耀扶三纲于万世
 
守我闺门立大闲而扶名教
承天雨露矻砥柱以障

下一页
返回列表
返回首页
©2024 陈氏宗亲网-陈凤台研究 电脑版
Powered by iwms